Saturday, March 26, 2011

想家了

这几天生病了。

又是喉咙痛,又是咳嗽,又是感冒。而我只能拼命地灌水,心里不断地祈祷:快点好起来。快点好起来。尤其在这个节骨眼上,我怎能轻易倒下呢?看着一张又一张的纸巾陆续被我装满黏糊糊的鼻涕,我暗暗地疑惑起来:到底哪来的这么多鼻涕?昨晚和宿友出去吃晚餐时急忙添购了一条纸巾,心里想着:感冒真不是个好东西,害人破费,害人打不起精神,还不利于环保。怪来怪去,还是得怪自己为什么这么脆弱,让病毒入侵,都是自找的。不行,一定要维持好身体。明早一定要去公园跑步。然而,却又担心起明早会不会下雨。要知道,近来金宝的天空都在哭泣,毫不留情地把阴郁往人们脸上刻,让人难受得禁不住大声呐喊。然而,换来的却是无穷无尽的空虚。


其实我并不特别讨厌下雨天。只是,我的对天气异常地敏感,心情也总是不由自主地受其牵动。它哭泣,我也哭泣。它热情,我也热情。只有在与朋友和家人一块时,焦虑不安的心情才得以抚平,甚至还会具有无比的信心和勇气去与之抗衡,有时还会因此享受其中。现在才发现,自己是如此地害怕孤独,害怕寂寞,缺乏安全感。“一起”二字,对我而言,分量是极重的。无论当时有多难熬,这二字会让我立即振作起来。没办法,我们都是爱的奴隶。

突然好想家。尤其在这个生病期间。说实话,我其实并不讨厌生病。因为可以趁机跟妈妈撒娇,可以躺在床上看着家人为你进进出出,可以让妈妈抚摸我的额头,可以让爸爸牵着我的手去看医生。不过,这是小时候的事了。身为大姐的我,总是得负起自己的生活,做好大姐的榜样,自己照顾好自己,好让父母安心。于是,我总是在家人面前逞强,学会独自承担,学会默默忍受。因此,我很少跟家人诉苦,总是把所有的委屈都往肚里塞,再加上我好强爱面子又不善于表达的个性,很多时候我会选择躲在被单偷偷地哭,哭累了就睡觉,睡觉醒来就当没一会事。只是,偶尔也想像妹妹般向妈妈撒撒娇,吐吐苦水。然而,话到嘴边就卡住了,结果什么也说不出来。甚至有时候在朋友面前,我也会装坚强,装乐观。但是,相对于家人而言,朋友是个柔软的出口。我会跟他们撒娇,跟他们诉苦,在他们面前尽量地放松自己,甚至偶尔会跟着他们疯狂起来。近年来也试着表达自己的情感,无论对家人还是对朋友,于是一向静静酷酷的我,变成了今天的傻大姐白妮艳。我是否应为目前的战绩深表光荣?或许是吧。哈哈。

刚刚忍不住想听听妈妈的声音,于是致电于妈妈。妈妈被我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吓着了。我骗她说:没有啦,是伤风的关系。结果,因为忍住哭而没说上几句就盖电话了。室友见我泪流满脸,慌忙地慰问我说:你还好吗?我说:没事的。没事的。

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刻,大家都各顾各忙去了。虽然偶尔会与朋友吐吐苦水或散散心,却还是不足以填满心中的洞。兜兜转转,始终发现:家,永远是最踏实可靠的。只因里头有不变且无私的




与宿友约好了明早一起去公园跑步。一定要好好地出一身汗。一定要。

Wednesday, March 2, 2011

不舍

时光,是看不见尽头的旋转楼梯。
当你驻立不前时,你害怕于看见许多人在你身边跑过;当你迈开脚步拼命往前冲时,你却又会因发现很多事物在你指间、在你眉间、在你毛孔之间流过而深感畏惧。
你知道时光不留人,你明白什么叫珍惜。然而,你却不懂什么叫放下。
不,我想你是知道的。只是,你想保存在你手心的美好。


······ ······


2011年3月1日,校方为我们即将来临的毕业典礼作了小准备——拍毕业照。是的,我们即将毕业了。对,是即将。拍毕业照就好像是为毕业典礼作一场预习,应该是件乐事。然而,一谈到毕业,也即意味着即将面临的别离。一起上学、一起吃饭、一起聊天、一起旅行、一起拍照、一起玩乐、一起分享、一起抱怨,这样的日子我们还剩多少呢?想到这,就不禁倍感心酸。


我们即捉不住什么,也放不开所有。


但愿我们的未来有如我们的毕业照主题——彩虹般缤纷亮丽,不无精彩。